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凉儿道:“奴婢只知道主子人美心善,世上再没有比主子更好的人了。”   “哼,死丫头,就知道说这话哄我开心,这话说了多少遍,自己都忘了吧?”   凉儿嘿嘿一笑,也不再说,倾城宫主梳洗完毕,正要独自回房,迎面走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身姿婉约贤淑,面容美撼凡尘,碎发如云,眉目似剑,凌厉严苛的模样。   倾城宫主见了也微微低头,恭敬施礼道:“雪儿姐姐……”   那女子也还以施礼道:“宫主万福,昨夜风雪甚大,休息得好么。”   “甚好,雪儿姐姐几时回来的?冰儿可安否?”   女子点头道:“冰儿尚在陇西,不日即回,我先行回返禀告宫主事宜。”   倾城宫主摆手示意:“坐下说吧。”   女子站立不动,左右张望,倾城宫主心领神会,屏退凉儿,她见无有他人便道:“皇帝已经下旨季春三月十五便举行玄女事宜,此机时不我待,依宫主才貌取之易如反掌,勿要再疑虑。”   倾城宫主听了叹息两声,说:“难道仅有此法,再无其他法子了吗?”   女子劝道:“当年夫人从少时十二岁时就寻能解寒霜之毒的法子,直到飞升之时也未寻得,宫主您别忘了夫人的金句良言啊。”   倾城宫主心里何尝不知,只是这玄女之人十年只有一位,她本性淡薄不想和人争夺,更别说天下人都觊觎这神器,那江湖里明争暗斗,血流成河的惨案在她早年跟随母亲之时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实在不想再混入其中当去。   而更重要的一点,就算当了玄女也要和自己的情郎分别,这和死又有什么不同。   女子见她一言不发,只是暗自蹙眉,又劝道:“想之前历代宫主无一不死于此毒,夫人之母更死得惨状,这些年来属下和冰儿皆尽职尽责想要寻得解毒之法,却都难以寻到,请宫主早做决断,年后宫主已二十有二,错此机会只剩三年,用三年时光来赌一世,实在不值。”   倾城宫主听了甚觉哀愁,伸出玉臂,那条白霜已经蔓延到了手肘上,每时每刻都在威胁她的生命,想到自己的祖母就是因为寒霜诅咒而爆体而亡她就觉得胆寒,母亲也告诫她说祖母在爆体时身内有百根寒冰从内脏破出,死相极为惨烈,血肉模糊。   “唉……想我广寒宫祖祖辈辈都在此宫里,虽然美貌却也活的没恁得意思。”倾城宫主说着就觉得哀伤,心生悲凉。   女子蹙眉道:“美貌与寒霜皆是诅咒,若去南方生活恐怕连二十五岁也活不了,宫主三思啊。”   “嗯,容本宫再想想。雪儿姐姐,你路途劳累,先下去休息吧。”   “宫主……”女子皱了皱眉,还想说些什么但终归只是叹了口气,转而施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只觉心烦意乱,暂且忍耐不想去这些,兀自回到了房里,床上的男人还在睡觉,她嗔骂了一句:“真是条懒猪……”   她转身关上房门,忽然背后就被男子搂住娇躯,温气呼在她耳边道:“说谁是懒猪呢,凝儿?”   倾城宫主被他忽然抱住身子,不觉娇羞燥热,身子酥软,她扭扭捏捏道:“快放开,叫下人听到像什么话……”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娇躯,欲迎还拒。   谢子衿哈哈一笑,抱起倾城宫主放在床上,温情脉脉:“宫主这般美人,叫人知道又如何?再说昨夜那般声音就不怕下人听到了么?”   倾城宫主羞赧道:“昨夜……你这贼子忒狠心了,叫人家怎么忍受得住?”   “今日我便轻些,请宫主接招……”谢子衿淫笑数声,正要动作,倾城宫主连忙止住,说道:“不可,雪儿姐姐回来了,若是她看到你,定要将你绑在外边狠狠抽一百鞭子。”   谢子衿笑道:“她捉不住我,前几日我曾在山下遇见她一会,怎么她没和你说吗?”   倾城宫主想起哀愁的事来,摇了摇头默然无语。   谢子衿察觉到她的心事,于是也跟着哀伤,然后安慰她说:“去吧,以你的美貌与才智夺得玄女不在话下,我会在暗中帮你的。”   第十七章 连山   “子衿,方才你是不是在外边偷听我们说话?”   谢子衿呵呵笑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倾城宫主想起往事,云娇雨怯,声音柔软呢喃,吃吃地笑道:“你这小贼,专干坑蒙拐骗,偷良家妇女,你当我不知?”   “干嘛说得那么难听,分明是占星卜卦,观人眉宇,风流倜傥,窃玉……偷香!”   “哼,说到底还是个淫贼罢了,对了,你和雪儿姐姐相遇了一次都干了什么?不会想轻薄她吧?”倾城宫主想了想又觉得可笑,“任你也不敢,若是给她捉住非把你手脚打断不可,到时还看你如何笑得出来罢。”   谢子衿压着她香软的身子,佯怒道:“你怎么盼着相公倒霉啊,凝儿,你也忒狠心了,怪不得人家说最毒妇人心,看来你也变坏了。”   凝儿也噘着小嘴道:“人家才不认你是我相公呢,你又不曾明媒正娶过我。”   “哦?那你更喜欢刘正卿那种每个月都来提亲的人了?”   “哼,那可不好说,若是你敢欺负我,到时候我就嫁给他,叫你后悔一辈子。”倾城宫主傲娇气上来可谓是魔女十足,谢子衿听了也不恼,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   “凝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只见这本秘籍黄纸黑字,书面并无作者注名只有大大的两个字:《连山》,翻开一看上纹下花,中间文字密密麻麻,各种符号眼花缭乱,凝儿看得迷糊直摇嗪首。   谢子衿温柔问道:“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可以解你身上奇毒的法子,但是都一无所获,凝儿,你心里会怨我么?”   倾城宫主含情脉脉道:“凝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有什么好怨的。”   谢子衿心中一暖,下定决心,于是谓倾城宫主道:“此书乃是我费了许多功夫才得到的,里面有一法十分神奇,名曰斗转星移,可将二人连结,若你有难可念箴言,我可在半注香的时间里赶到你身旁,不知凝儿可愿意与我相连?”   倾城宫主此刻被他哄得神情意乱,怎会不答应:“只是凝儿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我呗。”   谢子衿轻轻在她耳边言说,把她听得是羞赧万分,忙不迭连连娇叱道:“登徒子,什么奇书,分明是淫书,又想哄我,哼!才不答应你。”   她说着娇羞不止,转过身去双手交叉在胸前气呼呼的,谢子衿无奈道:“我真没骗你,不信你看,这上面分明说:天气为归,地气为藏,木气为生,风气为动,火气为长,水气为育,山气为止,金气为杀,以地作法,借风而行,火器催之,天还归止,乃斗转星移之法。”   “那……那也不需要做这种事吧,分明是你想轻薄我……”倾城宫主羞不可言,杏脸桃腮,红扑扑的脸蛋十分可爱。   谢子衿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传送之前要先插眼,不然地图全是黑的怎么提皮?”   倾城宫主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   “你想懂?我教你……”谢子衿抚上美人香肩,惹得佳人娇喘吁吁,他心领神会正要动作,倾城宫主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红着脸羞道:“不要……有人会看到的……”   “谁会看到?不就只有我能看到么?”   倾城宫主转身看着谢子衿轻笑道:“就想欺负人家,是不是?你这坏人,也不知道怜惜人家的身子。”   谢子衿哈哈一笑,扯过床被来盖住二人身子:“那宫主,我可以继续吗?”   倾城宫主半遮住自己的雪乳,羞道:“轻点……人家才给你……”             第2章 玄女传18-30  第十八章 男女喘息   清早时分,广寒宫里婢女们忙活起来,备着早晨与中午的饭菜,又有霜儿预备吩咐做事调度,几十号女子各自分工有度,不紧不慢,梁工有序。   看这众些女子生的美丽清秀,或露香肩,或显玉腿,纤和有度,宛然绰约,相互说笑不禁,活泼动人,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垂涎能与她们一亲芳泽。   你道这极北寒冷哪里来的这么多女子?   原来这些女子要么皆是孤苦伶仃,要么是生无所望,之前倾城宫主的母亲赵灵儿见她们举目无亲因此将她们收留下,住在这清冷的宫中。   而这极北之地虽是荒无人烟,但好歹广寒宫里衣食无忧,天山周围尽是良药珍材,木耳灵芝,虽偶有雪豹山貂,但众人多年以来都没有出过事故,因此也落个清闲。   而天下男子属阳,女子皆属阴,这是众所周知的,而广寒宫常年冰封合女子修度,这些女子也越发水灵,只是少了男儿浇灌显得清纯无有妩媚,而倾城宫主则每隔三月能得子衿疼爱,也难怪笑脸如灿,更加娇媚了。   适逢凉儿打了粥菜回来,迎面遇上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姿婀娜皎若樱花,小家碧玉的模样十分温柔体贴。   凉儿虽是倾城宫主的贴身婢女,但在宫里年纪最小,因此见人都要施礼,于是点点低头问安:“瑾儿姐姐。”   瑾儿点了点头,问道:“凉儿,我听说雪儿姐姐回来了,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她回寝宫了,凉儿正从她那出来呢,这不,雪儿姐姐已经睡下,连早饭也不曾吃呢!”   瑾儿眉头一紧,说道:“雪儿姐姐受累了,那宫主曾用膳了么?”   凉儿一听就捂住嘴偷笑,惹得瑾儿有些不悦,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好笑?”   “主子现在就是给她上龙肝凤髓,她也没心情吃了!”   “呃……怎么回事,宫主病了吗?”   凉儿左顾右盼,见周围无人于是在瑾儿姐姐耳边轻轻说道:“主子不让说,凉儿也不敢说!嘻嘻……”   她说完笑嘻嘻地走开了,留下瑾儿一人愣在原地。   “不让说?莫非……”   瑾儿神色一紧,看来玄女之事倾城宫主已经知道了,当下既然雪魔女已经回宫,冰魔女想必也紧随其后了,自己也该早做准备了,若是自己那时想要出宫风险就大了许多,得想个法子才行。   趁着雪魔女不堪疲惫睡下了,自己也好去监视一下倾城宫主,看看她是什么反应,也顺便探探虚实。   走离前宫穿过一片竹林便来到了后院,令瑾儿奇怪的是平时都有婢女在此处扫雪,怎么今日一个都不见得了?   正奇怪间踱步也不曾停下,于是瑾儿故意放下脚步声轻巧慢走,忽然听得倾城宫主的寝宫里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凝儿,好紧……轻点夹……”   “不要……太深了……嘤咛……”   瑾儿大惊失色,她当然知道女子这般娇喘发嗲是什么情况,只是她却不肯相信,高高在上美若仙尘的倾城宫主会和男人苟合,若不是听到男子也同样发出刺激的呻吟她是断然不肯信。   “凝儿,太紧了……夹松点,想把相公夹死是不是啊?”   “坏人……还要欺负人家……唔嗯,又顶到了……”   瑾儿虽然生于富贵人家见多识广,这种场面虽然不至于常年见到但也风闻过多次,只是没有经验仍然是处子,她虽然性格广纳外向但听到这些淫声秽词仍然止不住的面红心跳加快,好像脚步怕人听到一般。   这二十一的女子又觉得羞耻又觉得好奇,忍不住走到窗前,黏一点唾液点破纱窗,星眸子探望进屋内,那极其淫荡且秽乱不堪的场面顿时令她吃了一惊。   只见倾城宫主半裸着身子跪在床上,双手被身后的男人遏制住纤细的手腕紧紧拉扯住,整个娇躯就好像被男人全部控制住一样任由他的摆布,而那个男人一丝不挂,胯下正与美宫主的娇臀合并在一处,就算是再少不经事的女子也知道两人是在做什么。   瑾儿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心里啐骂:“好你个赵漱凝,居然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平时看起来是个窈窕淑女,高贵宫主,没想到暗地里却是一个浪荡的淫妇,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和男子做苟且之事,赵灵儿那女人生了你这个贱人算是她一辈子的污点了。”   她心里已经将倾城宫主贬低了千百次了,不断咒骂着赵漱凝和紫薇仙子,尽管已经面若红霞却还是忍不住继续观瞧两人的动作。   那倾城宫主身上青袍已经遮掩不住她雪白无瑕的玉体,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颤巍巍随着男人腰部的撞击前后晃动,殷红的乳头如鲜血一般鲜艳动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弯曲成了L形状,仿佛是刻意这样跪下好配合男人的抽送。   她的口中娇喘不止,叫床声令得男人硬不成钢,只恨是根肉鸡巴,一下一下顶入美人的肉穴当中,玉茎与娇贵宫主的花心亲吻不断。   男人放开了美宫主的手握住了玉人的美腰,专心用力顶撞美人娇躯里的那座玉宫:“凝儿你好紧啊!今天出的水很多呢,是不是昨晚没把你喂饱啊?”   倾城宫主羞不可耐,咬着粉唇压低了声音哀求道:“轻点……轻点好吗?子衿……会有人听到的……”   “嘿嘿……这也不怪我,谁叫宫主这么美呢!凝儿你再用点里抓紧床单,也许就叫不出来床了,哈哈哈……”   倾城宫主回头羞怯地看了一眼情郎,眼神里还夹杂着各种情绪,有嗔意也有喜意,爱郎这般欺负自己,而自己却发现自己爱极了他,更加喜欢情郎的这番狂野,不由得双手更用力攥紧了床单,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   而窗外的瑾儿听到两人调情的淫句更是只觉身体滚烫,听得倾城宫主叫男人子衿她不由得一时愣住了,仔细一看男人的脸那不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盗圣吗?         第十九章 偷窥   自三年前她也曾见过谢子衿一面,而后面更是得知官府正在追捕他,只因他杀害了原先的雍州牧,也就是刘正卿的父亲刘景,却不曾想到在这里遇到他。   想想这些瑾儿就觉得不可思议,先不说这大盗多年来没有江湖人士的追捕,官府也好像不肯出太多力,反而是广寒宫里两个魔女追杀他追杀的紧,这也就罢了,倾城宫主明明也曾说过要生擒此贼亲手杀之,怎料却被这个男人按在床上肏。   瑾儿心里不禁冒出一个想法:“难道是谢子衿强迫赵漱凝的吗?”   可是看倾城宫主那陶醉的面孔十分享受,虽然偶尔伴随着似爽非爽,似痛苦又非痛苦的表情,但是结合着她身上出的香汗和淫呻浪词,可以很明显的看出这美宫主绝对不是被强迫的。   特别是床上的美人还主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每当谢子衿抽出胯下巨龙的时候她也很默契得微微前伸着身子,然后男人猛然肏入的时候她也后挺去迎合男人的送入。   随着两人都爽得嘶哑咧嘴的那种表情出现在脸上,倾城宫主的娇躯浑身颤抖,几乎身子骨都要软趴下了,而男人胯下的那根鸡巴居然这么长,抽出快有十五公分了却仍然不见完全出来,随着猛力肏入又激起倾城宫主美臀上的一阵肉荡。   那根肉棒就好像一把匕首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捅着雍州城第一美人的玉穴子宫,直顶得她神魂颠倒,香汗淋漓。   怎么会有这么长这么粗的鸡巴?那就是男人的阳物吗?倾城宫主居然能遭受这种摧残,她的处子也是被这根东西给破了的吗?   看起来两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不然赵漱凝怎么看起来这么享受呢?   瑾儿看到这个场面自己的身子也忍不住瘙痒起来,她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连忙想稳定心神却又想多看看,好奇着两人的姿势为什么可以如此和谐。   “难道是谢子衿给这宫主施了什么法术,或者是吃了什么春药让她成了淫娃荡妇么?”   想到这里瑾儿有点相信了,因为谢子衿是有名的采花贼,又好阴阳邪术,旁门左道,这个对心术不正的术士来说简直专业对口。   而让她产生这个想法的重要一点,就是她实在很难相信,平时这么一个端庄清冷的宫主此刻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被谢子衿后入顶肏,还很淫荡得发出叫床声,仿佛是刻意取悦男人一样。   屋子里的二人交合得如火如荼,倾城宫主正爽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谢子衿却忽然把胯下的鸡巴抽出了玉人的美蛤,笑嘻嘻地躺在床上看着美宫主。   倾城宫主顿时感到下身一阵空虚,里面的瘙痒极速来袭,密密麻麻仿佛有蚂蚁爬的饥渴感充满了肉嘟嘟褶皱和蜜水交缠的花径,眼中望着情郎心生渴望和嗔意。   那根坏东西明明是这么坚挺却不给自己,倒叫自己痒得难受,这个淫贼真是坏死人了!   话虽如此倾城宫主毕竟还是要脸面的人儿,她害羞地问道:“你……你干嘛,怎么……停……停了?”   谢子衿笑道:“坐上来,自己动。”   “你……”倾城宫主贝齿紧咬,羞耻无比几乎无地自容,自己坐上那根……虽然想起来应该能顶到很深的地方,一定很舒服,但那也太羞耻了吧,那自己岂不是在主动求欢了吗?   “宫主想舒服的话就自己坐上来吧!反正我是没力气了。”   倾城宫主简直快要无语了,这个无赖每次都要在床上欺负自己,自己已经丢下了很多矜持陪他共赴云雨了,他却脸皮厚得像老虎皮一样。   谢子衿见到她这幅害羞的模样不禁更加得意,美宫主虽然想要但还是守着女子的矜持,一边嗔看着自己表示自己的不满,但另一边两条美腿却磨着腿心,想用手去抠弄却实在羞涩不敢,只能望着自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谢子衿笑道:“凝儿,怕什么羞呀?咱们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来,很舒服的,相信我。”   “不……才不要……你这无赖……”   眼看倾城宫主还在咬牙坚持,谢子衿拉着她的玉手轻轻在她耳边呼气,吹得她神情荡漾芳心大乱,花谷腿心渗出更多蜜水,简直要泛滥成灾了。   “插进去就舒服了,别硬撑了凝儿,咱们相亲相爱吧,好么?”   谢子衿拉着倾城宫主的纤纤玉手,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糊里糊涂就坐在了情郎的身上,玉穴摩擦着那根火热的肉棍,不断溢出的大量爱液和肉棒拉成了丝线,显得格外淫媚。   倾城宫主羞得捂住了小脸根本不敢看两人的交合之处,谢子衿也明白美人实在娇羞也不过分羞辱她,于是握住玉茎,龟头抵在了美穴入口出,轻轻地安慰着身上的玉人。      第二十章 玉床缠绵   “准备好了吗?我又要进来了咯!”   倾城宫主声如细蚊,只是简单地答应了一声:“嗯……”   随着鹅蛋大的龟头顶开了软糯湿滑的外唇粉穴,粗长的肉棒再次肏进了春水玉穴当中,当充满阳性火热的阴茎剐蹭着美穴上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时,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迅速点燃了倾城宫主的玉体。   久旱逢甘露,如旱苗盼春雨,洪水泛滥的空虚嫩壶等来了充实的填满,这如愿以偿多么令这娇嫩的女子欣喜万分,好似苦尽甘来。   “好深……好长……凝儿好美……”   火热的肉壁被粗硬的肉棒这样的摩擦,美宫主发出欢喜的呻吟,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脑海里到处流传,她的神思也开始朦胧。   随着谢子衿猛烈地将肉棒挺进湿淋淋的蜜壶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就这一下美宫主立刻娇躯猛烈颤抖,脑中产生轻度的昏厥,而伴随着肉穴的痉挛,滑嫩的大腿和美腰立刻又夹紧了男人的侧腹。   “不行……这也太深了,凝儿受不住了,子衿……子衿……”   谢子衿嘿嘿一笑,倾城宫主这一下被自己肏得神智不清了,于是趁热打铁问道:“凝儿,舒服了么?”   倾城宫主怎么好意思说,她娇羞答道:“凝儿……才不知道……”   “不知道?嗯?”   谢子衿又是一顶,直肏得美人香舌外翻,淫水湿溜溜得淋在子衿的阴毛上,闪亮亮的一片一片。   “不要……不要动,好酸……”   谢子衿笑道:“那好,我不动。”   “你……”倾城宫主美目含嗔,自己让他别动又不是叫他动也不动,只是女上男下的姿势,那根坏东西几乎要把自己给顶穿了,哪个女子受的了他这根阳物?   但是自己蜜穴里又痒得厉害,此刻竟然不由自主得扭动起腰来了。   这种龟头摩擦着花心的快感每次都让倾城宫主爽得欲仙欲死,她每次都在这种姿势下撑不了太久,却爱极了这个姿势,自己坐在心上人的身上撑着他的腹肌,和他做最亲密的事,天下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幸福的呢?   此刻倾城宫主忘乎所以,半裸上身向后仰用力扭着性感的雪臀,一对美腿痉挛抽搐着用力夹缩情郎的阳具,好享受到更大的快感,她感到自己花径蜜穴里火热的粘膜就好像要融化一样,被龟头的摩擦连子宫都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   “嘶!凝儿,你那里好紧,比刚才还紧……好爽啊……”   谢子衿握着倾城宫主的小手,她却主动分开玉指与情郎十指相扣,正映了男女交合的那句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倾城宫主娇躯热烫得吓人,娇喉里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地啜泣着,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粉红色的肉体无比性感地扭动起来,将全身心都投入了和情郎做爱的享受之中,表现出一副极其陶醉的样子。   在窗外的瑾儿已经吃惊到无以复加了,倾城宫主是雍州城第一美人,高雅端庄,性子冷如寒霜,居然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主动求欢,这说出去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的。   外人都还以为她是完璧之身,她又如此性子高冷,眼界高于天下,有多少男子能入得了她眼?   雍州牧刘正卿曾许诺如果能和她行夫妻之礼,就是以州牧职务交换也在所不惜,而她却看也不看一眼,那刘正卿恐怕做梦都想和倾城宫主共度春宵吧!   但是从行为来看倾城宫主虽然被这贼子肏得欲仙欲死,但似乎只是在他面前这样,难道倾城宫主真的是自愿被他按在床上肏弄的吗?或是根本不是自愿,而是主动求欢?   她撅着屁股求谢子衿破了她的处子,取走她的红丸吗?   瑾儿不敢再想,她现在已经神思紊乱了,尽管广寒宫常年飞雪寒冷无比,但此刻她还是浑身燥热不堪,似乎有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   就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内忽然传来倾城宫主的凝声娇吟,谢子衿也低沉闷哼了一声,两人的性器激烈又甜蜜地黏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么样的刺骨铭心,直到最后一下两人的身子都紧绷然后瘫软。   随着谢子衿的肉茎瘫软地从倾城宫主的美穴中滑落出来,那粉嫩的娇穴深处中也泄出大量的淫蜜,淋湿了雪白的床单上湿漉了一大片。   瑾儿心里一阵纠结:“倾城宫主……被这个采花贼内射了,那岂不是会怀上这人的后代么?”   床上的两人都不断地喘着气,谢子衿扶起凝儿,对她说:“第一步已经完成了,凝儿,帮我舔一下肉茎,这是第二步……”   瑾儿听到更是吓得神色大乱:“倾城宫主居然要用嘴……去服侍这个人?”   但是倾城宫主白了他一眼,嗔道:“再敢胡说,我就把你拉出去叫雪儿姐姐扇你二十个耳光!”   谢子衿心道:“叫雪魔女来她非宰了我不可,只是扇耳光那可真是阿弥陀佛了。”   于是他嘻嘻笑道:“是真的,凝儿我没骗你,第二步是口交,第三步是给你后庭开苞,这样咱们就连山连在一起了!”   “不要!人家要去洗澡了,身上好粘……”   倾城宫主无力的站起身来,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谢子衿也嘿嘿嬉笑拥着她的香肩,在她身后讨好美宫主。   倾城宫主哼道:“不许跟来,你又要轻薄人家对不对?”   “不会不会,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算轻薄呢?”   倾城宫主羞得瞪了他一眼,嗔道:“我自己洗。”   谢子衿从身后搂住美人,柔情说:“干嘛这样薄情呢?咱们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们就只洗干净身子,绝对不碰你,好么?”   倾城宫主心里其实欢喜,听见情郎这样说也顺势下了台阶,故作矜持道:“那……好吧,但是如果你敢乱来……”   “绝对不会!”   “哼!”倾城宫主轻笑了一声,攥了情郎一把,两人依偎着去了后房的温泉里了。   这边的瑾儿五味杂陈,见状也赶忙离开了现场,一时间房间里也空荡荡的,只留下两人交合的淫腥味和一床的淫蜜水渍。   第二十一章 同踏饮酒聊美人   谢子衿与倾城宫主如何恩爱缠绵暂且不提,且说上回说到刘正卿引五百壮士往陇西而去,只见一路上行人稀少,风景秀美,一众奔袭百余里,人倦马乏,眼看正午到来便找一处干燥荒野,吩咐将士就地埋锅造饭,军队各人皆带食物水具,一旁也有河流于是就地生烟。   羹饭一时熟,众将士吃完饭之后又休息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继续赶路,下午起了小雪,赶到傍晚后才到了陇西郡城外,守城的将士见黑压压一片奔袭而来连忙上报长官,守城的校官在墙上高声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军士?报上名号。”   孙文台高声喊道:“雍州牧少主在此,还不下城相迎?”   那校官定睛观瞧那为首骑白马的,连忙差人告与太守,慌慌张张跑下城来,携百姓和守城将士下跪相迎。   刘正卿正要进城,一旁文和先生止道:“天色已晚,若进城恐惊吓百姓,将士也难以管制,不若就外扎营,免生他患。”   刘正卿听了十分恼怒:“本少主难道不能进本所管辖之城么?况且这五百将士均为我亲信之人,谁敢侵扰百姓?又有何祸患?”   文和先生知他性子孤傲,不敢复言,孙文台在一旁劝道:“先生言之有理,我等轻装速进,不宜作容易生变之事,望少主三思。”   刘正卿瞪了他一眼,凝眉无语,顿了一会叹道:“好吧,就依你一回。”于是下令,后军改前军,退后十五里,安营扎寨。   天水郡太守知道雍州少主来并驻扎城外,于是带羊群酒水来献殷勤,如此如此,面见了少主之后就回去了。   孙文台进了帐里,一手中拎着酒壶,掌心夹着两个杯子,一手握着一只羊腿,见了刘正卿道:“少主,今日劳累,饮些清酒解解乏罢。”说完走上前去,坐在塌前。   刘正卿皱眉道:“军旅开拔辛劳乃是本分,怎可夜里饮酒?”   孙文台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嬉笑道:“此番,可不必以往啊!过去出征乃是剿匪与敌厮杀,今日出征却是迎亲喜结连理,我看将士们皆兴致勃勃,全无庄严,我二人推心置腹,如何不饮上一杯?”   刘正卿其实这对求亲的事心里也没底,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就下定决心,见挚友真心诚意也不忍浇他冷水,于是莞尔一笑,举起酒杯道:“好,就祈愿上苍,祝我此行抱得美人归,干了!”   孙文台也喜而笑赞,两人饮杯而尽,又拿过小刀割羊腿祝酒,两人推杯换盏,谈笑说话,毕竟是朝气的男儿,两人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女子身上。   刘正卿笑着问道:“看来,你和那慕容家二小姐关系匪浅,若不是已经倾心与你了吧?”   孙文台心中得意,不免笑说:“倾心不敢说,情意多少还有有的。”   “我听说那二小姐生性顽皮,极难服人,不知孙将军是如何把她驯服的,也好教教我啊。”   孙文台挥手笑道:“少主不要取笑我了,哪里敢谈什么驯服,不如说是她驯服我好了。”   刘正卿一愣,随即开朗笑道:“她竟有如此本事,竟能将你驯服?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这位二小姐。”   “唉,你有所不知……”孙文台嚼了一块羊肉下肚,说道:“她呀,淘气时就像个小孩子,疯疯癫癫,贤淑时就像一个美妻子,乖巧懂事,但终归是疯癫的时候多,很多时候我也拿她没办法。”   刘正卿看着孙文台一脸陶醉的样子,不免笑出声道:“看来呀,你还真被她给迷住了。”   “是是……确实,我被她拿捏地死死的……”孙文台也很坦率,幸福地笑着,他忽然神情一愣,转而问道:“那么,少主,小将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说不当说?”   刘正卿昂首饮下一杯清酒,又斟一杯道:“你我之间有何事不能说?但说无妨。”   “就是……慕容府的大小姐慕容玉兰曾放言非你不嫁,你如何这么多年都不曾回应呢?要知道女子说此话极难,更何况满城人尽知,这几年去她家中提亲的人都少了许多,你……难道没动过心吗?”   刘正卿面色凝重,只是饮酒道:“此事不消再说,今日只谈今日之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孙文台也很知趣不再言说,这时文和先生从帐篷外走来,爽朗笑道:“二位好兴致,饮酒吃肉聊美人,快哉快哉!”   孙文台起身相迎,邀先生入座饮酒,刘正卿却有些尴尬,他从没见过文和先生饮酒,几次相邀他都推辞,而自己饮酒被他撞见却被他教训了几番,因此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这次文和先生似乎不在意,反而热情道:“老夫今日也欲吃上几杯,只是恨无酒盏,不若就拿此酒壶畅饮一通,二位不介意吧?”   孙文台兴奋道:“哈哈哈……我二人已饮不少,难得见先生饮酒,先生请便。”   文和先生言笑自若,昂首举壶畅饮,转眼酒杯已空。   孙文台只觉他潇洒豪迈,痛快道:“先生好酒量,可惜今日不得畅快痛饮,待回时定要与先生分个高下,不醉不归。”   “孙将军胆识过人,一言为定!”文和先生抚掌大笑,接下了挑战。   帐外,寒风萧瑟,流雪纷飞,纵然军队篝火如星光照亮寒夜,却也终究是在黑暗的包围当中,这其中的人和物都随着柳絮纷飞的大雪散进了模糊不清的暗邃中。   后人叹曰:双郎同塌宿,幕老来共有;约定年新聚,竟是离别酒。   第二天清早准备赶路,只见大雪纷飞道路不清,刘正卿身披棉袍于田野中点兵喊名,无一错漏,只是文和先生迟迟不来,正欲差人去喊,只见那先生颤颤巍巍而来,走路踉踉跄跄,神色苍白,病恹恹的模样。   刘正卿与孙文台二人连忙迎上去搀扶住先生问道:“文和先生何以至此?莫非身有不适?”   先生喉咙干涸,声音嘶哑:“昨夜饮酒还帐,一夜难眠,只觉神思紊乱吐了几回,今早起来头昏眼花,所以来晚,请少主责罚。”   他一边咳嗽,一边捂口,说罢还要施礼。刘正卿赶紧扶住,用手背蒙其脑门只觉滚烫如火,他惊道:“先生如此高烧恐怕不能随我赶路,这时日紧迫该如何是好?高连,快请城中医者,凡开店的或还闭门的全给我叫来,快去……”   “是!”   那阵列中闪出一位猛将,应声喝答拍马上鞍就要奔去,先生连忙止住道:“老夫也略懂些医道,今早起来将随身带的艾草团沏了茶喝,这风寒大多如此,少主勿忧,我自当随你去广寒宫,将那宫主说来。”   说罢大咳不止,翻身上马,孙文台连忙搀扶,跟着劝止几句:“老先生,北地极寒不比陇西,如今你身体不适,应在城中养病才是,莫要逞强。”   文和先生坐在马上呵呵一笑,豪言壮志:“当年老夫随先主征讨流寇之事什么场面没见过?任它血雨腥风,任它万剑争鸣,明谋暗计,风刀雨剑,又奈我何?如今只是受这小小风寒,我受先主大恩亦当思报,少主多愁我亦当分忧,岂有临阵退缩之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话说得两人为之一振,孙文台大赞道:“老先生傲骨仙姿,令人敬佩!”